叶玖往边上挪了一步，“看清楚。”
赵小萌微微抬眼扫过去。
只是一下，她差点一头栽倒地上。
“这……这……”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努力了半天都没挤出一个字。
眼睛死死地盯着墓碑，不敢相信地越睁越大。
半晌后，她想起其他事儿，偏头看向叶玖。
少女脸上很平静，不喜不悲。
就像不认识照片上的男人一样。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揪住叶玖的衣袖，试探地问道：“九爷，那……那个人你不认识吗？”
叶玖冷漠脸，淡然道：“认识。”
“认识？！”赵小萌惊呼出声，从原地弹开老远，“认识你还这么淡定！？”
叶玖很轻地嗯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赵小萌，“就是他杀了少卿。”
“九爷……”赵小萌强压下心里的震惊和慌乱，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是不记得他是谁了吧？”
“记得，”叶玖再次看向墓碑上的照片，一字一句道，“他杀了少卿，就算烧成灰我也记得。”
赵小萌有点懵。
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她跟九爷说的是一个人吗？
可……
墓碑上的照片明明就是秦北司啊！
“九爷，”赵小萌往前几步，指着墓碑上的照片，“你看清楚了！这是秦四哥！”
指尖碰上冰凉的石碑。
赵小萌打了个激灵，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她怔住了。
最重要的事情她给忽略了！
脖子变得僵硬无比，一点一点转过去，盯着碑上的遗照。
对，就是遗照！
所以，秦四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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