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司夜在来这里打开门的时候，他的能力还是有的，然后现在他的能力却突然渐渐弱了下来。
进门后，直到把房门关上，我满心都在狐疑着，总觉得司夜今天的样子又和之前元神负伤时不太一样。
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能够与程辉对抗的能力，可那样的他却也是我可以触碰到的，而当我触碰不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消失不见。
但今天的司夜不同，他和程辉交手后，自身的能力就在迅速的流失着，哪怕我已经没办法再触碰到他，但他却如同一个幻影一般始终出现在我的左右，还能与我言语交流。
幻影……
当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个词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其实如果我身体中有对鬼的感知的话，我根本不用这样费尽心思的猜也完全可以看出司夜究竟是真身还是幻影，只是现在，我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只能靠猜了。
房间里的家具上全都被我盖上了一层白布，跃入眼中的是一片茫茫的白色，我并未立刻去揭开那些布，而是迅速转身看向司夜，我说：“司夜，这只是你的幻影，对吗？”
司夜微微愣怔了一下，似乎是我猜对了，他并未解释什么。
他的沉默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想要上前抓住他，可我刚刚迈出一步后却突然意识到我根本碰不到他，便悻悻然地将抬起的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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