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梁敬春有虐待倾向。”凌若飞快地接嘴。
我看凌若一眼，她似乎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顿了一下说：“我觉得这种可能可以排除，下手那么重，一定是跟苏蓝之间有什么仇恨。”
“苏蓝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没有伤害过谁，没有得罪过谁，她自己就是个不幸的受害者，难道那个让她下身瘫痪的人又要再来置她于死地吗？”我说着说着情绪就有点高了。苏蓝怎么就这么不幸呢？
凌若居然一本正经地认为完全存在这种可能。
“简直胡扯！”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苏蓝失踪之前，你觉得有离奇失踪的可能吗？见到苏蓝跟梁敬春在一起之前，你觉得她有可能行走吗？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有时候你愈认为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它就愈有可能发生。”凌若像个洞察一切的哲人。
可是除了苏蓝自己，谁能肯定吴芯就是苏蓝呢？只要她自己不肯承认，我们就是拿出再多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同样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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